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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号从北京传来第一场雪的消息,始终想不起去年我们在一起时下雪了没有,却想起Wendy坚持考研的第二年里我工作了班长工作了大嘴工作了,很多人工作了,她仍在求学。我们以各自不同的方式演绎生活,或精彩或黯淡,都是暂时的。她选择了北方,在上海,回来后我与上海结缘,Made in Shanghai ,哦也!
办公室的电脑桌面换了又换最终定格在一个貌似风车的画面上。我想我是卑微的,十月的末尾与胖子在KTV唱着醉生梦死的歌,我哼了一半无力唱下去,那首红豆撩人心弦,回忆泛滥相思成灾,不适合我。难过的时候把胖子递给我的烟一根接一根地抽,喝着她爸的红的白的,听着她断了弦的泪水的苦痛倾诉,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唯有陪她一起断。
忘了当初执意留在滁城的浓烈,就像是到最后谁都不曾想到,有一天我会离开那座穿行了四年的城市,那时总想能出去走走,而今却常想象有天能重温有过的每一个朝夕。一切平淡得如同单位隔壁早餐店的内容。
这个城市的冬天近了,我去宁波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开始期待在那里遇见一场突如其来的爱情,虽然我还未做好准备,我想结婚了,我知道这很突然,请别怀疑。书上说,每座城市都会是一个印记,我庆幸我的城市未留下多少你的印象但你的城市却扣留我太多的回忆。
如果对于一座城市的情感可以放逐到每一次的迁徙,那么在挥手告别时,生活仍旧继续,我说过的许多话你记得多少而你告诉我的每个字我都记着,可笑的是你还会带着稚嫩的孩子气回到自己的生活轨道上,而我依然执著…于是在顷刻间依赖着的东西开始越来越多,但我不熬夜了。那些东西温暖了我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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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7-25 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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